小侯爷
慌张地搓着他的手心。 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冷。 他想到了两年多前看到阿娘尸体死灰般的颜色。和如今眼前人几乎没有区别。 别睡……别……死…… 楚歇迷迷糊糊里感觉到手被攥得生疼,硬是将眼睛睁了条缝。 殿下,别哭啊。 听到他的声音,江晏迟用力地点头:我不哭,你别睡,好不好。 瞧瞧这如丧考妣的模样。 打开了止痛buff,楚歇犯困得不行,没顾上安抚他,眼睛一合睡了过去。 御医吓得背都汗湿了三层衣裳,如今终于擦了擦额角,收了针:“好险,好险,此毒要命,这人差点没了……好了好了,眼下是有命了……” 江晏迟这才松了浑身的劲儿,一下跌坐在床榻边,手撑着额头,笑着笑着,眼角又沾上一片潮湿。 小喜子将那一碗挂炉山鸡呈了上来。 “殿下,验过了,毒在这里头。” 江晏迟只摁着额头,脸色藏匿在手心阴影里,嗓音喑哑而满是疲惫:“往下查。” 小喜子左顾右盼一下,放下那木盘,凑到江晏迟耳边压低声音说:“查过了,说是楚府那边动的手脚。” 楚歇。 又是楚歇。 手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