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变
了,不知收敛! 两年前他为苟命不得不忍,事到如今,再忍,只怕那个人也再护不住了! “殿下!楚歇会将皇权交换给您的,但不是现在……您何必如此着急!殿下,他并不是您的敌人,您切勿受了jian人挑拨……” 江晏迟眼底寒光更甚,便朝着那树荫下的人而去,一把抽出腰侧的长刀直指那人心口:“他就是最大的jian佞,哪还有什么旁的jian人!” 这一声怒吼唤醒了本还在沉睡的楚歇。 他起身后伸手捞了一件披着长衫单衣披上,垂在膝盖附近也未系好腰带,风一吹便衣袂飞扬。 扶着门框看到不远处的江晏迟。 他醒来后似乎眼神里还带着几分迷惑,缓缓眨了好几下眼,便是这片刻的怔忪,江晏迟已抽出长剑直指他鼻尖。 楚歇被惊得推了半步,勉强扶着门框才站定,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他看着那如镜的剑身上印着的自己半张脸,问:“江晏迟,你要杀我。” “是又如何。金还赌坊一案尘埃落定,你不是也打算杀了我吗。” 风吹动那人散落的青丝,好不惫懒的姿态倒与眼下争锋毫不相称。 一缕青丝散进领口,贴着白玉似的肌肤没入衣物。 迎面吹来柏兰清雅的香气。 楚歇彻底清醒过来,眼神逐渐清明,紧接着,迸出一片料峭冰寒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