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侵犯,无数次交配,直到怀孕
吧,秦铭做了什么他也要做,不然为什么会说“你跟秦铭能做跟我就不能做”这样的话,说什么喜欢,谁知道是不是想羞辱他。 自卑与羞耻心朝月眠袭来,围剿了他,逼迫着他,他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弄湿了枕头,被挤压的鼻子呼吸不能,只好张开嘴像濒死的鱼类一般大口喘气。 倏忽一只手伸过来把他的头摆正,又轻柔地抚着他的脸颊,再抚一抚胸口帮他顺气。 “哭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朦胧的视线中,廖辛的脸有些模糊,月眠吸了吸鼻子:“啊?” 廖辛拭去他眼角的泪珠子:“家里有套子吗?” “没……” “那你跟秦铭——好好我不说了,你别哭了。” 突如其来的温柔教月眠不知所措,睁着一双朦胧泪眼,神态呆呆的,越发像个小弱智。秦铭心里也嘀咕,这小弱智,是真不知道自己掉眼泪的杀伤力很大吗?不要露出这种样子啊…… “有就有呗,还能缝上不成。” “……”什么话啊,什么话! 廖辛好笑地亲着月眠哭湿的眼睛,睫毛在他唇下微微颤抖着,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黏糊糊嘟哝痒、别亲了。真是可爱得不像话。也真是教人鸡鸡硬。 他重又去摸腿心那道裂缝,很轻很轻地抚弄着,月眠躲了下,但也只有这一下,之后就顺从地由着他去。想通了?廖辛看看月眠,不像,小脸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