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对A，要得起（7）

人的，不好什么都说。

    到了站，酒五熟门熟路地找到一家小餐馆，和门店里招呼客人吃饭的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林琦绕到后门去了里面的一个房间。

    “喏，看看这些能卖多少。”

    老板穿着无袖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全是刺青，已经看不出底下皮肤原本的颜色了。

    林琦乖巧地抱着包跟在酒五身后，坐在离他们有点距离的沙发岸上，捧着温热的白开水，安安静静地当自己的背景板。

    “你小子，从哪里拐来这么个小孩？”老板从旁边的柜子上摸出一盒香烟递了一根过去。

    酒五拒绝了：“不抽。人怎么就是拐来的呢，说不定是人自己愿意跟我呢。”

    “自愿跟你？”老板盯着林琦看了一眼，然后将酒五上下打量了一遍。

    “要是贫民区的人我信，人小孩一看就是那种家庭条件还不错，又乖的，除非人眼瞎了。”

    酒五笑了笑没说话，老板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

    “真是自愿的？”

    “不然呢？”酒五抬抬下巴，示意他别光顾着八卦，手里的动作也别停，“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品。”

    “你小子……”老板笑骂了一声，“狗屎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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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是狗屎运了，人好着呢，不会说话别说。”

    “行行行，人好着呢。”老板哼哼几声，在手机上按了按，却又憋不住八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