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70
未等他的新娘作出任何解释,马中楚带头返身跑出睡房,冲向隔壁的厨房。马晋龙紧随其后。 我还没来得及跨出房门,就听见马中楚惊叫一声:“怎么会是你?”随后是马晋龙惊恐和失望交加的声音:“传香呢?你有没有看到我家传香?” 出门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女人的表情,那是一副束手无策到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是阴谋被发现之后的束手无策?还是被人陷害之后的束手无策? 等我和爷爷还有酒鬼赶到厨房的时候,更加令人惊恐的画面呈现在眼前。一个血rou模糊的人蜷缩在火灶与墙连接的角落里,时不时发出“呃呵”的哀叹声,犹如正在地狱里遭受苦难的鬼,默默的忍受着由于前世冤孽而遭到报应的刑罚,连哀叹都不敢大声。 “弟弟?”酒鬼缓缓走向火灶的角落,张开了双手,却不敢拥抱那个可怜的人。因为那个人的裸露出来的地方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白色的皮肤和鲜红的rou如迷彩服的版块交接一般。鲜红的rou上冒出黄黄的油水出来,令人作呕。 那个人听见了酒鬼的呼唤,缓缓的将埋在臂弯里的头抬起来。虽然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是从酒鬼怜惜而哀怨的眼神里,我可以确定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酒鬼的弟弟。酒鬼的弟弟仿佛失忆了一般茫然的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