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理问题，在我的眼里，低垂着的头的南青好像变了个人，原本阳光俊朗的那张脸此刻突然变得吊诡起来，那双眼眶里的眼球泛着无机质的光，正透着阴影转向我，而就在他刚刚说话的时候，随着嘴型变化而露出来的牙齿尖锐锋利，让我一时之间仿佛看见了那个男人在黑暗里朦胧照进来的月光下，咧嘴露出来的惨白獠牙。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他又问了一遍。

    我猛地松开了手。

    “老板？”

    “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是，就是最近过于敏感了，可能是有点累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分僵硬，到了尾音甚至开始泛抖，于是我立刻看向了他，又故作轻松，像是开玩笑一样地说：“所以这段时间店里能多麻烦麻烦你吗，我大概要偷会懒了。”

    “没问题。”南青又恢复了原来的那个样子，他担忧地问我：“如果感觉不舒服的话，要不然今天就在家休息休息吧，我一个人在店里也是可以的。”

    我摇了摇头，和他说自己可以，让他先去忙吧，南青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在我的催促下，也就乖乖地继续忙店里的事情去了。

    将手里新鲜的奶油挤入面包中，我的思维开始发散起来。

    第一次见到那个杀人犯的时候，他曾经说过我对他笑了，是我邀请的他。我很确信，自己在这一天里除了家就是店，两点一线，没有其他的行程，连回家都是顾青阳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