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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吗?我们可以一起摺衣服。」 应答了响的请求的松冈江,在叮嘱响绝对不能擅自起身走动之後就离开了室内。而见她离开後,响便低下头,抚上自己仍然作痛的脚踝。 熟悉的撕裂感cH0U动着她脑中的回忆,忍不住皱眉便低下头去,她其实没那麽怕痛,在赛前总是作痛的脚踝也不阻挠她天天练到夜深,而直到结束那刻,她已经痛到没有知觉的无法站立,尽管结束b赛後整整一个月都无法自行行走,她也不怕。 但医生口中诊断她往後无法继续成为舞者的那句话,还有随後被舞蹈教室拒绝再进入的宣言,却让她不想再回想起。 「阿响,你别再跳了。」 她明白她的老师及伙伴并不是恶意的要求她离开,而是她自己也明白,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跳舞跳到连站起来走路都没办法,所有人都阻止她,即便她为了全T以及她自己带来多大的荣耀。 那我还能做什麽? 「阿响!你怎麽了?脚还很痛吗?」 收完衣服一进室内就看到阿响低头抱着脚踝,松冈江连忙上前抚着她的肩膀柔声地问,照理说医生已经开了止痛药跟消炎药情况应该会好一点,但怎麽问却也不见她回应,过没多久其他人也回来了,一看到这种状况,大夥也都凑了上来。 「怎麽了?还很痛吗?要不要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