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你(耳光/窒息/羞辱/)
,沈宁胸膛剧烈起伏,伏在地上咳得眼冒金星,小口喘着气。 任渊舒服地动了动脖子,自己掏出鸡吧,对着胯前咳得近乎干呕脸上爬满泪珠的人撸动起来,那物件属实骇人,像昂首的巨龙般蓄势待发。 沈宁止了咳,又泪眼汪汪地凑上去,用嘴把任渊的手替下来。 任渊心安理得地享受胯下人的讨好,虽说技术实在稚嫩,只会吐着湿润艳红的小舌头在鸡吧上一下一下轻舔,像个舔吃糖块的小狗,还时不时要看一眼糖块的主人。 不长记性。还挺可爱。 “含进去。”他开口。 沈宁听话地张嘴塞了半个guitou进去,无师自通地伸舌头往马眼里钻。 任渊眯了眯眼睛,食指拨弄着那片裹着鸡吧花瓣一样娇艳的嘴唇,顺着缝隙探进沈宁嘴里,拿指腹磨了磨那排整齐的牙齿,警告地按了按,“收好了。” 沈宁哼叫两声回答,大张着嘴往里吞,吞了半根就卡在喉口下不去,他想全吃进去又做不到,没办法地抬眼睛求助。 从上往下看那双眼睛睁得极大,平时看着有点冷淡的双眼皮被压窄,堆在眼睛上显得很圆,像个不喜欢被人摸的高冷小猫。 但是这只其实很喜欢被人摸。被他摸。 任渊和他对视,没有为难他,出声指导,“把舌头贴上去,嘴巴缩紧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