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
陆璟给她接了水漱口,余光瞥见她在一旁心不在焉地推着牙刷鼓起腮帮咕噜咕噜的样子,好奇让他斟酌了一会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冯宜挑了挑眉开始跑火车:“其实我是来窃取你手机里机密文件卖给下家的间谍。” 陆璟很配合地点头,指出了她方案里的不可行之处:“接触机密文件的公职人员都有工作用机,我的一般放办公室里,你看这个应该没用。” “没有机密也能查一下私生活,看看有没有同时脚踩几条船的作风问题。” “哦,你们家这间谍还负责这个,那查出什么没?” “没,还没来得及开锁。” 两人洗漱完他揽着冯宜的肩坐到床边,拿起手机让她靠过来,冯宜歪了歪头就看到面容id输入完成的提示。 冯宜说的当然是胡话,她几乎不查男友的岗。因为他们没有这个心的时候都多的是想在他们面前献媚得脸的人,要是真起了想法是她能拦得住的么? 她见过那些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一个男人身上的nV人,知道因为寄托太多逐渐变得草木皆兵最后歇斯底里连自己都厌恶的样子是多么可怕。 所以冯宜哪怕是在米国读硕的时候也会去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不缺钱沈珩也不会愿意让她去做兼职,她就去当地社区做志愿服务,到毕业时b学校规定的志愿时间超了两倍之多。 她还听过许多nV人顾影哀叹男人有钱有势就不可能只对一个人忠贞,即使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