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小白兔,又被霸总欺负了
倪天泽把盛颖琪放进副驾驶,让她靠好后给她绑上安全带。 绑安全带的时候,他和她贴得很近,几乎呼x1交错,于是盛颖琪便听到他耳语般问了声:“能不能坐?需要我把椅子放下来吗?” 虽然是关心询问的意思,但他的语气照旧冷y得听不出丝毫关心,似乎只是把她当成个麻烦尽个公民的义务。 盛颖琪早知道自己根本还没全醉的事瞒不过他,本来就一直胆战心惊,现在被他b压在椅子里,连可逃的角落都没有,更是慌得心脏要停止。 她赶紧屏息摇头,急急忙忙地使力往椅子里靠,尽量坐好,当个最乖的乘客。 尽管两个人的身T都碰到了一起,但倪天泽看了她几眼,确认她确实还能自控,就扣好安全带起身了,全程都没碰到她,更没有丝毫要对她做出亲密举动的意思。 直到副驾的门被他关上,盛颖琪才喘了个大气。只是依然心慌,同时又有说不清的委屈。 倪天泽绕到另一边上车,车子很快驶上了路。 这是盛颖琪第一次坐他开的车,也是第一次和他单独呆在一辆车里。车速平稳,车窗都下着,马路上的声响都被隔绝在外,车厢里也没有开收音机或音乐,他们之间只有难以言说的静谧在弥漫。 经过这番折腾,盛颖琪的醉意似乎也去了一些。她没脸再装下去,只能睁开眼睛,也不敢看倪天泽,只好把脸转向窗外。 倪天泽一贯的少言寡语,沉默开车,似乎刚才在众人面前说的那些就已经是他今晚话量的全部,现在已懒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