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做吗?/无大量血腥描写
那时候的g市和很多年后没什么区别,生化人、半机械人和不知道什么物种交配出来的杂种在这里生存,像水沟底彩色的油污流涌,肮脏绚烂。 一个平凡的夜晚,H推开酒吧门,想找个人打炮。 迈进一步,甜美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的欢迎光临!”嘈杂的声浪如以往一样淹没了他,七彩灯球晃得人目眩神迷,恪尽职守地发挥着照明外的种种作用。一缕灰蓝色的发辫轻俏地一甩,霓光在发丝里穿梭,折进了H的眼。 这样光滑柔顺有光泽的头发罕见得堪比一朵鲜嫩应季花。真是难得,H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发梢荡开,昏暗迷离的光影里是一个年轻男人带着蓬勃笑意的脸。剔透如琉璃的两只眸子扒住H的所有目光,好像上次玩儿的那款电击玩具,一下子激得他背上汗毛直立。 “卡哇!”这是那个男人说的第一句话。 没等H做出什么反应以示惊讶,才发现人群一反常态地在那人身边散开一块。像是贪附在腐rou上的蠕蛆,本一刻也舍不得拔出口器,却排队取餐讲起什么你谦我让公序良俗来。纵目一望,热气腾腾的谜底赫然揭晓。 黄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半固体淌了一地,还有几粒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块状物乘血rou泻下。是外植体。 那个可怜的家伙瘫在桌子上,左侧胸口至胯部一条长长的口子,皮rou向外翻着,黄色的油脂和肠子互相缠绕着往下掉。油脂掉得快些,既是因为本就滑,又没什么附着。器官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