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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什么都赖我。”

    陈墨白的眼睛带上了一点笑意:“因为月月只喜欢我们,不是吗?”

    贺温纶一言未发,沈西月却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答案,在他们的目光里娇矜地沉默了片刻,才小声“嗯”了一下。

    “那以后也只有我们陪着月月,不好吗?”

    沈西月不说话了,脸上那种乖顺柔和的表情慢慢消失,变成一种冷淡而抵触的燥闷。

    陈墨白把她的反应收进眼底:“不愿意?”

    他像很有耐心地在修剪一朵扎手的玫瑰花,因为怕误伤她娇贵的j叶,便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拧断多余的荆棘。

    “不愿意。”

    沈西月又冷冰冰地睨着他,陈墨白抱着这块柔软温热的冰块,荆棘的刺划伤他手指,指腹渗出血珠,痛感传得很远。

    “你明白我们只是想让你给一点安全感。”

    沈西月不言不语地垂下眼睫,静听下文。

    “留在这里,我们会满足你的所有需求,直到你为我们生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