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
此后几天,黑市Si一般的寂静,往日暗巷里靠在角落里低声吆喝的小青年都没了踪迹,白天隐藏在光鲜亮丽外表下的瘾君子们求助无门,叫苦连天。 型三儿把“那边”告诫的消息递到梁宙跟前,三道抬头纹里夹满了汗,“宙哥,货、货呢?” 梁宙坐在转椅上背对着型三,不答反问:“你还记得夜总会是怎么开起来的吗?” 那时他和型三儿穷途末路,少年的热血被一次次泼灭。 梁益州对他的“历练”过了头,几乎所有用人单位都对他拒绝录用,于是梁宙起了自立门户的打算,可是启动资金在哪? 事实证明,来钱最快最足的只有危险行业。 型三儿不说话了,在压抑的气氛里回忆往昔。 椅子后面的人这些天都是颓靡的状态,懒懒的靠着,烟一根接一个,嗓子都被熏得沙哑,又一圈烟雾缓缓飘出来,他说:“我后悔了。”没有举棋不定,就是一句肯定的后悔了。 型三儿喧嚣的脑海瞬间静了下来,不可置信的程度超过一定界限便表现不出任何惊讶了。 在型三儿的认知里,梁宙是一只永远一往无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