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不漏
” 余笙想不到他会这样说,嘴张了张,一时没到拒绝的理由。 他是她的丈夫,陪她过去再正常不过,以往林儒洲不忙的时候,也是愿意送她的。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可是... 可是季宴礼就在楼下。 上回的事情过去还没多久,林儒洲要是看到季宴礼亲自过来接她,会不怀疑? 她捏着掌心,心跳慌张,林儒洲这会儿也已经拿了手机出来,匆匆的,要跟她一起出门。 “...楼下有车来接,我自己去就好,没必要两个人一起跑来跑去的。” 终于找了个理由,林儒洲却摇头:“有车接?那我就不开车了。两个人过去也好有个照应。你是我的妻子,这种事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担着,你上回就是没有提前跟我说,不然我也会陪你过去的。” 这话说的有情又有义,余笙咬了咬唇,浑身僵y的跟着往楼下走。 下楼这一路,心情堪b赶赴刑场,只怕一会要出事,又怕神sE有异,被林儒洲看出来。 余笙从小到大,不说是克己复礼,自律己身,却也是从来没有做过一件恶事,从来没有故意去伤害谁,背叛谁。 与季宴礼的这一遭,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冒险、最越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