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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处,祭坛则沉在池底。 牧荀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私密部位的毛发也被处理干净,全身赤裸光洁如同初生的婴孩。小腿被固定在两侧的高台,被迫朝着一双双陌生癫狂的视线敞开双腿。 他的额角上有一块巨大的疤痕,伤口时不时就会因食人魔的暴行而皮开rou绽,所以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一直没能愈合。不知道那碗药汁里放了什么东西,害得他胸口发闷面色苍白,看什么东西都是模糊不清的。 脚掌落在潮湿瓷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粘腻响动,一个老妇人走近了。 她的上身赤裸,佝偻着背,因年迈而下垂的乳晕周围打了一圈尖头柳丁。未经清洁的钉痕经岁月流逝重复的化脓结痂,不堪入目。 糟糕的气味随着她的靠近愈发浓重。 “гид!”“гид!”“гид!”向导/祭司 围在祭坛附近的食人魔们兴奋的欢呼起来,他们似乎在叫那个老妇人的名字,亦或是对她的尊称,牧荀咽下喉咙里的酸苦,已经无暇去思考。 他亲眼目睹过这群食人魔如何处置他的同伴。 它们把罗伯特像猪一样捆绑着吊起来,女祭司嘴里神经兮兮的念叨着某种古老的语言,然后狠狠割开了罗伯特的喉咙。大量的血从创口处喷涌出来,罗伯特撕心裂肺的叫喊与求饶瞬间销声匿迹。 围在附近畸形的怪胎们争先恐后地冲过来,伸长了手臂用碗去接从罗伯特脖颈中喷出来的、鲜活温热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