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红的铁棍捣进深处
把宴秋从他的恶妻手里抢夺过来! “不,不行……你快起来!”宴秋害怕的全身颤抖,拼命逃开男人桎梏又不敢太大声。 结果就是酥软到站都站不起的身体在挣脱间让男人更进一步,肚皮被大guitou顶起一大块,结肠处酸胀到不行。珍珠般圆润的泪水一连串滑落瓷白皮肤,整张小脸慢慢地又染上薄红,他咬着不停颤抖的唇,不敢漏出过于娇媚的呻吟,只能小声哭喘着。 唔……好胀 杜思逸不听,一口含住那蜜唇,吞掉对方抑制不住的惊呼,身体力行地表示他很行! 他全身重量压在人夫身上,挺着一根紫红jiba啪啪冲进冒着水的嫩xue,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更粗暴。 此时的rouxue,比前几次更加敏感sao浪,无数张小嘴层峦叠嶂蠕动他粗硬,要命的快感简直让他浑身没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舒爽,把全身劲都泄在这口saoxue中。 宴秋陷在男人的阴影中,sao水不断往外冒喷得死去活来的,男人疯狂的抽插又重又深,恨不得把他钉死在这烧火rou棍上,那带着些粗暴的力度捅开直肠,搅动得宴秋一腔saoxue天翻地覆,热液顺着大jiba淅淅沥沥撒了一床单,混合着微妙酸痛的欢愉,在偷情的氛围下爽的失禁一般,接二连三陷入高潮…… 房门外。 谢婉不知说了什么,竟然带着林知节往主卧引。 高跟鞋叩击地面,哒哒哒的声音若如致命鼓点,一下一下敲击地宴秋心脏都要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