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红的铁棍捣进深处
而下,流过起伏的健硕胸膛,最终汇入紧窄腰腹处的浅沟。 在人夫再次下意识唤他名字时,杜思逸克制不住地堵上了那口蜜唇,大舌探进去又吸又舔,出口的声音低哑到不行。 “叫老婆……” 粗红的铁棍捣进蜜xue深处,硕大guitou狠狠绞动rou腔,停顿会,再猛地抽出大半根,一下一下愈发疯狂有力。 宴秋搂着杜思逸脖子,呼吸尽数被凶猛男人掠夺吞噬,微妙的窒息感与汹涌快感,疾风骤雨般搅乱了他思绪,脑袋变成了一团浆糊。 “思,思逸……”可怜兮兮地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微气音。 但杜思逸还是听到了,他嘬着宴秋舌根猛吸了一口,略带茧子的手掌一下一下安抚人夫细腻软滑的腰身,稍稍退出了些。 灵巧的舌头勾舔嫩红唇瓣,嗓音温柔带着诱哄:“乖老公,叫老婆。” “老,老婆……唔嗯” 宴秋下意识弹跳腰身,整个人陷在杜思逸身下,皮rou紧贴,他能清晰描绘出男人沟壑分明的人鱼线。 “真乖。” 男人性感低哑的称赞伴随yin荡暧昧的噗嗤声,融入nongnong夜色,经久不停…… 晚上十一点整。 “请进。”谢婉晕红着脸,开门开灯,示意林知节进来。 她理所当然地把陌生男性带回家,企图与之发生点什么可以深入交流的事情,完全不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