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晚上有空吗
“不了,我不跟着去添麻烦了。” 往回走时,我抬头望了望天,晴空一碧如洗,丝毫看不出刚被鲜血祭奠过一次的痕迹。 我怎么忘了,飞在天上尽管自由,代价却也是普通人承受不来的。 ?? 再次见到邓放是五天后,我跟几个工程师站在一堆飞机残骸外几步,一队人从门外走进来,邓放身在其中,我只来得及看见他额角和下颌的血肿,他便越过我径直走向了那堆残骸。 我这才反应以来,那是他驾驶的飞机。 即便受了伤,可邓放的背影依旧高大挺拔,如山巍峨,而地上的残骸焦黑碎裂、尽数瓦解,太过鲜明的对b看的人着实压抑后怕。 但,邓放好似天生就没有那根名叫“畏惧”的神经,他绕着残骸走了一圈,我在他眼里看不到什么退缩和犹豫,受了伤也仍然好看的脸上满是执拗与不甘。 他不肯认输,他还会再继续飞这个任务。 了解他的都清楚,我不了解他,但我也看的清楚。有一种人,就是如果事与愿违,就会永远和命运的安排搏斗下去,不Si不休。 没由来的,我相信邓放就是这种人。 ?? 邓放和雷宇一来,试验室的气氛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