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缓缓站直了身体,倒也不用。 刹那间,好像所有的虚弱和颓靡一扫而净,程眠抬头望天,语气沉重的感叹一声,那不行的,omega怎么能和别的a拉拉扯扯呢? 什么东西?钟涟迷茫地眨眨眼,对于此刻程眠的模样和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 刚刚不还虚弱得不行,好像立刻就要昏死过去似的。怎么一句话的时间人站直了,感慨都出来了。虽然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话,但看看程眠的表情,感觉好像挺有道理。 不等钟涟想明白,程眠便将一条手臂搭在了钟涟的肩膀上,在对方充满疑惑的注视下,程眠哥俩好的压低了声音问他:钟哥,你出生二十多年来,有没有遇到过社死的事情?能不能说出来安慰我一下? 钟涟: 实在不知道程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看上去神神叨叨的,但钟涟心中隐隐约约有种感觉程眠好像很可怜的样子。 于是,钟涟仔细思考了一下,决定安慰一下他。 我十二岁的时候,因为不敢举手跟老师说我想去上厕所,于是拉裤子上了。钟涟一本正经,关键是我正好坐在第一排的窗边。我们老师闻着味儿当场干呕。 程眠: 心情很复杂,笑也笑不出来。 还有,我上高中的时候参加运动会,参加了个一千五百米长跑,因为冲刺的时候跑太快。把我们校长撞在地上撞进了医院,赔了校长三千块。第二天校领导们在司令台上给我们拿第一的颁奖,颁完奖以后我顺便在台上念了个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