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G净了
果然还是路培风没忍住,挑了个夜黑风高的夜里,谎报军情混进来给我赔罪。 我把他翻来覆去睡了个遍,才算消了点火。 但这豆花摊子,却是也好久没来了。 我大快朵颐,又舀了两勺辣子。 老板甩着油条,跟我唠家长里短。 “之前时常跟在您身边的那个后生呢?就那个……” 老板油不拉几的大手在虚空中比划,“就长得相貌堂堂的那个。” 我拽了根油条泡在豆花里,边吃边说:“他最近有事,我就换个后生儿。” 老板点着豆花,“啊……果然是贵人,那天带我去的地方又大又漂亮,我这辈子都没去过。” 我咬着泡的松软,吸满卤汁的油条,含糊道:“什么!?” 这个死男人,背着我连豆花老板都要笼络。 为掀翻我的统治,做足了准备。 “他让我教他做油条和点豆花,诶呦他可真聪明,我……” 老板后面的话我都没听清楚,想到那天犹带余温的饭盒,还有床笫之间,路培风胳膊上那奇怪的伤痕。 咽下最后一口豆花,我拍了拍周洲的肩膀。 “周洲,作为我麾下最锋利的一把刀,我现在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