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潢不配被点开吗!?
/br> 俯身磕头请罪的姿势,却半分不变。 我盯着他,既恨此人出类拔萃,有瑚琏之器;又恨他八面玲珑,滑不溜手。 我将刀扔到他脚下,“给你个机会,讲一讲朕为何收手。” 路培风跪不住,半倚在桌角,断断续续的讲到。 “微臣是当朝少司马,纵使品阶不高,也是在册的官吏。” 他摸了摸鼻子,“臣父为二相之一,肱股之臣,臣是他嫡子,陛下不是那种任意妄为之人。” 我撑着下颌,垂下眼看路培风。 “微臣……微臣meimei是皇贵妃。” 我踢了踢地上刀,摇摇头,“都不是。” “不如我换个问题,少司马,敢问你是何时把朕看在眼里的?” 路培风顾不得高烧烧的浑身酸软,拼命从桌腿处支起身子,深深叩拜请罪。 “微臣不敢!微臣罪该万死!” 他以为我看不出来,他以为自己藏得天衣无缝。 可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上辈子的第一眼。金銮殿上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路培风认为我是个草包。 所以我没有怀疑系统的话,我甚至以为路培风都有一个系统。 所以才在看到我的第一眼,露出藏也藏不住的不屑。 路培风紧张的呼吸都接不上,只觉得浑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