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肠责;agery )
> 我倒了一杯茶润嗓子,往常他都是回去自己处理的,今天倒是稀罕,事前事后都被我看了个遍。 他倒是没什么害羞之色,坦坦荡荡的窝在桶中动作。 好一会儿,水面才浮起几缕白浊,我眼睛尖,看到里面还混着血丝。 就是再畜生,这会儿也有点不好意思。 便递给他一杯茶水,路培风挑挑眉,示意他在忙。 我仰头喝下,嘴对嘴喂给他。 “朕这次……是过分了,去边军。” 我想了想,答道:“就由你吧。” 1 路培风没有对目的达成,露出什么异色,反而是对我说道:“陛下言重了,” 半夜那会儿,路培风好像发起了低烧。 我就知道我那么龙精虎猛,他还洗凉水澡,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好了。 我踢着不自觉钻到我怀里的路培风,嫌弃的又给他盖了一层杯子。 仁君仁君,自当以德报怨,仅限今天。 路培风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他的思想行为,他父亲的思想行为,母亲的,meimei的,甚至先帝的,全天下人的。 都好像是被写好的剧本。 唯一破局的,便是剧本里,本该是昏君的李霁。 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这根命运之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