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怒火
问他晚上有没有事?没事的话,要不要一起去他酒吧附近一家私人美术馆活动,都是本地艺术家。 余知崖中午吃饭时就和严盛夏说了晚上应酬,好像是个大客户,还特意叮嘱了让他不要和霍澜山凑一起。霍澜山这人吧挺有意思,但太随性爱搞事,昨天晚上那仨个醉鬼他们俩完全能避开,就他非得和人较劲。他也不是真较劲,就是逗猫逗狗一样逗醉鬼,逗得人家上火动手了,自己反击没收好劲道才惹出一堆事。 除了余知崖和霍澜山,严盛夏在宁州没认识别人,去玩玩也不错。他答应了下来。 下午五点,严盛夏把今天新画完的小轴轴出逃记发到了网上。余知崖那时开完会回到办公室,问他去哪里吃晚饭,他说回酒店吃吧,余知崖说那我顺路送你回去。 一路上,严盛夏屁股挪来挪去,没坐安稳过。路程过半,他支支吾吾开口:“霍澜山是不是还住我隔壁啊?那我今天还住酒店吗?” 余知崖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严盛夏继续独角戏表演:“哪,你知道他这个人狡猾jian诈,还很会装委屈可怜,要是我待会一个不小心,被他给忽悠去了,说不定又搞出事来了。这样不太好吧?我觉得我还是像昨天晚上那样离他远一点好了。” 装委屈可怜,嗯,这五个字用在严盛夏自己身上比其他人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