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看望
思说。这俩怎么都说是长辈,要叫一声“哥”,她不想太跳脱。好在几人已经走到严盛夏身边,趁着红灯变绿,一起过了马路。 严盛夏已经挂了电话。他耳朵尖,听到了丁笙说的最后那句“舔狗”,心里也没什么不开心,趁去餐厅的路上悄悄问丁笙:“我离舔狗差哪一步?” 丁笙在他面前没忌讳:“主动送上床。”赵景晴在另一边噗嗤笑出了声。 严盛夏没话了,心里想着这事早就做过了。他挺想知道当舔狗还要做些什么,真想对余知崖全做一遍! ******* 官司结束后的圣诞节假期,严盛夏关在画室里没出门。他画了一组油画,每一幅都以不规则的分割线为界,塑造对立的世界:奢华舞会里的跳舞人群和黄沙地上干瘦的身影、庞大璀璨的宫殿和矮小如蜗牛壳般的土坯房、穿金戴银的扭曲怪物和衣衫褴褛冷漠大笑的路人,还有一张丁笙的画像,脑袋漂亮得犹如巨型仙人掌的花朵,双腿陷入泥潭中,邪恶的毒蛇在一旁虎视眈眈。 严盛夏将这组画取名为“Feedtherich,burythepoor”喂饱富人,埋葬穷人,来自老牌摇滚乐队枪花的《civilwar》这首歌歌词。每幅画的标题都是一对反义词:有和无、好和坏、美和丑。AllenZhang教授来看过他几次,给了一些细节上的指导。最后一次来,画作已经全部完成,这位着名的当代国际艺术家认真地欣赏了十五分钟,用称赞的语气对严盛夏说“保持愤怒。” 严盛夏觉得自己不愤怒,或者说他的愤怒在Bruce被判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