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虚张
/br> 严盛夏解释说:“你不会以为我是第一次去gay吧?你知道伦敦有很多的。我同学里一半是lgbt,我跟着他们去过两家,太吵了,待不了半小时就出来。” 伦敦一些留学生的生活有多精彩,余知崖心里清楚——他自己当初也过得挺散漫。他只是没法把那些生活和严盛夏挂钩。在他眼里,严盛夏应该还停留在去英国前,而不是现在这样。 隔了半晌,余知崖开口问:“你上次说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现在确定了?” 严盛夏瞟了他一眼:“如果喜欢你算是gay的话,那我就是。” 余知崖被他搞得恼火:“不是我让你成为gay!” “我没说你是。” “也不是我让你去gay吧!” “我的错。” 他认错态度流畅,余知崖更怒了:“你是不是gay和我没有关系,这是你的性取向!” 严盛夏可以认错,但不想接受余知崖刻意贴在他身上的标签:“我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以感情来论,不是以性取向来论。余知崖,要是我承认自己是gay,你不是,我们就要各自为政不准越界吗?还是你觉得我是gay,今天晚上去gay吧玩就说得通了?你不会这么刻板吧?!” 我要是真刻板保守,你现在人就不可能会在宁州,早就被扔回万海去了! 余知崖感觉自己心力憔悴,硬邦邦地说:“我不管你是不是,也不管你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