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饮,松柏如衣人如痴
妖邪作祟,伤人都有随机性,可以是为了自身修为进补,可以是为了发泄杀欲,而镇上这桩又是剥皮又是采花的案子,好像都不是。” “仙长觉得,一个明明可以幻化出人皮的妖物,为什么非得去剥别人的皮,才能潜入女子家中进行采花?” 小道沉思了片刻,“你的意思是,人皮的主人与那几位女子认识?” “是这样没错,”蛇妖又问,“可那妖邪既然是为了采花,又为何非要剥皮杀人呢?” 这个问题放在其他任何情况下都很好回答,放在这桩案子里却尤为蹊跷。 “目的明确的作案,说明死者原本就在它的计划之中。” “不得了啊仙长。”蛇妖作震惊模样。 “……” “如此说来,妖若学人做事,就会有自己的喜好,最容易走的两条路要么是报恩,要么是报复。” 他这话说的还有些意思,比山中那些空荡荡的教义更要来的合乎情理。 “所以镇上这桩事是狐精在报复?” “也说不定,”蛇妖叼了一块牛rou,口齿不清,“万一两者都有呢。” 死者有男有女,有剥皮有采花,内因不明,一时之间确实也说不清楚。 “那接下来该如何查?” 他这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问得蛇妖一愣,忽然想起来之前他之前在山中客栈那样不近生人的态度。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