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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怎么这么问?” 裴庭山沉默一会,看着颂听动作,把自己那边的车窗关上。 “你会吗?” “还是已经有了?” 颂听拈走外套上的一个小线头,捏着袖子玩。 “没有。” 路上有些堵,裴庭山回答完两个人都不再讲话,沉默在车厢蔓延。颂听抿了抿嘴唇,把那件外套穿到身上,有些大了,他自己那件和裴庭山同款不同色的外套在爬完灵山就不知所踪。 “我闻到你车厢里有女士香水的味道,是她吗?你在追?还是已经两情相悦...”颂听还未讲完,裴庭山便在艰难挪动的车流中摁响了喇叭。 “说了没有,只是同组的师姐。”他加重语气,很是无奈还有点生气,忙于课业的裴庭山有些难以应付这种类似于被恋人查岗的状况。 但颂听不管不顾,他只是在不停的担忧,自己或许即将失去生活中最重要的人。他的占有欲作祟,即使无法发展爱情,也希望裴庭山只做他一个人的哥哥。一想到裴庭山可能会与其他的随便是谁相知、相爱,甚至步入婚姻殿堂,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会很嫉妒对方。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与裴庭山建立正常的亲密关系,手牵手走在阳光里,除了他。他一个人走在地狱里,有时他也会阴暗的想,不要只是自己痛苦了,要把裴庭山也拉扯进来。引诱弟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