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她咬了咬牙,犟嘴道:不不,不可以吗?! 可以幽砚说着,又轻飘飘问了一句,说起来,先前我与熏池只谈到了夫诸,并未提过何为夫诸,你为何知晓她是白鹿? 啊?亦秋不由一愣,张着嘴巴,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这才装傻充愣地反问道,你,你说什么? 许是我记错了吧。幽砚说着,四下望了一眼,浅笑道,还挺巧,刚说秋天,这便真到秋天了。 亦秋皱眉闭眼,咬唇深吸了一口气。 再睁眼时,只见四周落叶纷纷,随着那卷来的秋风轻盈而舞。 正在山里追野兔的月灼忽然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小丫头的脸色较之先前差了许多,怎么看都不太有精神的样子。 她病了? 这个问题,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随着岁月流逝、时光推移,月灼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甚至在冬天的时候,会虚弱到连人形都无法保持。 敖岸山中,由那小丫头带来的欢声笑语,一年更比一年要少。 忽然有一日,渐漓敲开了熏池的房门。 她说:我会害了她。 亦秋不由得拧起了眉心。 水火不相容,她们之间离得越近,对彼此的伤害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