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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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符。 她悻悻地想要撤出来,舌尖却被叼住,阿洛伊修斯摸了摸她的脑袋——和小时候安抚她时一模一样。青年色彩明艳的虹膜洇出动人的水波,让她联想到玻璃上潮湿的雨雾。 阿洛伊修斯并不觉得耻辱,也不觉得难堪。从那个盛夏的午后开始,他就知道,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能释放的yinjing硬得发疼,阿洛伊修斯已经无暇去思考。 在吻与吻的摩擦中,宁芙安静下来了。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短暂忘记了时间。 得益于此,阿洛伊修斯才能够平静下来,回想起母亲说过的话。 母亲抚摸着他的额头,说: 切记,我们是群星的子女,是孤独且永恒的记录者,也是徒步漫过万千星河的旅人。 星河漫过人类的躯壳,肌骨由原子所铸,它将所有人一刻不停地推往星空,直至与星辰融为一体。 每个人在最初都见过恒星坍缩,它亘古长存,然而这恢宏的一幕难以避免地湮灭在人类这一群体漫长的记忆中,如同珍珠覆盖尘土。 人世间有记载史诗的传记,有烙印隐秘的野史,却没有一本形容星空的书: 它是万物起始的烧却与重组,是世间第一道闪电的雪白前锋,是世间第一只昆虫、第一声啼哭。祂记载时间,是一柄没有刻度的卡尺,人类冗长又转瞬即逝,如同蜉蝣游荡在宇宙边缘。 ……阿洛伊修斯,我们都是蜉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