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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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谢观尘掖手而坐,沉默了一下,拗不过,开始背。 李重萤知道他从小就能倒背如流,那还有什么意思?特意鸡蛋里挑骨头,问他知不知道春楼里侍奉女客的小倌们平日里都背什么书?边说边踩他性器,谢观尘哪里知道呢,都是些不入流的yin词艳诗。 好不容易磕磕绊绊背出一段,李重萤终于满意了,脱了罩衫,卷成一团让他咬住。 谢珣谢观尘,自从三年前升座摄政王,堪称权倾朝野,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更遑论将圣贤诗礼拿来作筏子,这对他的文人骨气是一种糟践。 他如今又在病中,还是无声地应了,眼角略微含泪,清冷卓绝的骨性被心火煎得软弱下去,边缘卷翘。 摄政王往日打很多份工,现在还要学春楼小倌那样挺胯去蹭她脚心。 李重萤眉梢一抬,小声地笑了一下,特嘚瑟了,往他腰带里大把大把地塞银票,打赏小倌似的,反正用的是他的钱。 等他又断断续续背完一段,李重萤开了恩典,把裙子一拽,脸上带着细微的笑意,那种很暧昧的,风情万种的。让他爬过来,说老师奖励你。 男儿膝下有黄金,金锭的棱角锋利得扎人,跪下去疼得要命。 谢观尘跪在地上,僵硬着不肯动。李重萤抱着胳膊,后知后觉,心想不会玩过分了吧,他要是待会把我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