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便是亲兄弟姐妹，哪有永远一处的道理

红光未褪，眼中却已是死灰一片。

    “你道我是什么下贱的女人，为了男人便不知廉耻地贴上去。不用你说，我也觉得古怪，怎么我一见他，满心里便全是风花雪月了。这真叫人费解，半年前，我也不知为什么，冒着大风就要跑到山谷里采药，呵，那可是好大的风暴，几乎没把我埋进雪地里，若非师兄救我，我便要和那人死在一处了。”褚瑞娥摩挲着手中的杯盏，皱着眉，呢喃道。

    褚崇之看着她，从厚厚的脂粉下才能瞥见自己熟悉的亲人面孔，褚瑞娥生的极美，年纪又小，何必这些胭脂装饰呢？

    “你觉得奇怪，是说那人给你下蛊？”褚崇之严肃起来，若当真如此，他便是舍了瑞城少主的脸面，也要到紫云门中，将那个来路不明的小子拉下马来。

    褚瑞娥笑了笑，落寞地答道：“并不是，我怎么会看不出有人给我下蛊……大概是天赐的缘分吧，我和他注定是要捆在一起，任凭谁来阻拦，都是没用的。”

    褚崇之若要再说，褚瑞娥便开始期期艾艾，说不清楚，不一会儿，便好似得了癔症，满口里夸奖起那个人来，若褚崇之说他的坏话，便是有如辱没先祖一般，怒目而视起来。

    “兄长，你且回吧，母亲的寿辰，我自然会去的。”褚瑞娥站起来，无声地下了很明显的逐客令。

    “小妹，如何这样生分了？我看你长到十五六岁，你从未对我发火，我不过说了个外人，你就这样？”褚崇之仍旧坐在原处，惊讶地看着面前人。

    “哪有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