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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结束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季郁之站在俱乐部门口,初夏里的晚风还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冲散了脸颊上的燥热。常文治从一旁递了根烟,季郁之摆摆手以示拒绝,前者习以为常地耸耸肩,没多说什么。而一旁别有用心的人却趁此机会搭话,笑道:“季总最近都不怎么抽烟,刚刚在酒会上也没怎么碰酒,这是准备金盆洗手了吗?” 季郁之闻言,淡淡一笑,仿佛心情很好似的,他生得好,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态都牵动着旁人的神荡,且美得有风度,深夜的酒场里走一遭,一身高定西装仍然服帖地一丝不苟,该是自小就受尽旁人夸奖的人,眼睛折起一个弧度,冰凉而美好:“嗯…家里人不喜欢烟和酒的气味,我投其所好,应该的。” 那人一脸惊诧——倒也正常,他是海归,是偌大集团唯一的法定继承人,说是富裕家庭也要惊羡的天之骄子也不为过。自回国那天起,就不断有富家太太通过各种关系和渠道来打探他的消息,好让自己的女儿试试能不能如愿地钓到这只金龟婿。只是季家长辈没得都早,家庭血缘又极其淡薄,连那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没几个,而季郁之却早早就接手了公司的事务,周身气场与那些整日混吃混喝的富二代不可相提并论,是万万不可随意询问其感情状况的,又素来洁身自好,这么久也没见过同哪一个小姐女郎出现在公共场合里,一来二去,大家都默认为季家当家人是个喜欢清净的,后来提起联姻,自然也就不把他考虑在内了。 话是如此,可是乍一听闻季郁之身边有人,还是十分惊人。问话那人张嘴还欲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