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送你

    “呜啊……呜呜……”

    蓝湖会所的三楼，灯火尽熄的回廊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声。

    “舅妈，你叫什么呢？嗯？疼吗？”

    身后的男人紧紧搂着方知，他掀起了方知的套裙，将他压在栏杆上，伸手捣住他的唇，逼他向下看：

    “你看，下面大厅里的那些人，被他们听见了怎么办？”

    男人贴着他的耳朵，哑声道：“他们每个人，今晚都和你碰过杯……他们每个人的眼神，我都记得，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吗？嗯？”

    方知的唇间塞着男人的手指，在不间断地抽插，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啊的响动。

    方知明白，方知知道……每个人都瞧不起他，暗笑他怯懦呆滞，无聊透顶。

    陆卓咬着他的耳垂，含混道：“他们每个人，都想舔你，都想cao你。”

    说罢，他狠狠扇了方知的屁股一巴掌。

    啪——

    “呜呜……”

    方知的臀立时绷紧了，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我喜欢听他们肮脏下流的心声，骂你是草包、骂你是呆子、骂你是个傍大款的荡妇、骂你除了年轻一无所有……可他们又贪婪地盯着你，偷看你的腿、你的胸，恨不得把子子孙孙都射给你……”

    陆卓继续玩弄着软舌，另一手在方知的臀缝间摩挲，将丝袜狠狠扯开了一个口子：

    “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