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郎君,也不嫌硌牙
王守英禀告完事情,忽听得赵邺坐在案前又唤了他声。 “王爷,您还有什么要吩咐奴婢?” 赵邺敲了敲桌沿道:“你刚才说那闵湛今年才十九岁?” 她也不嫌硌了牙。 “是,他十二岁登台,善于讲说话本,在融合坊倒是小有名气,王爷可是要见他?”王守英鞠身道。 赵邺眉毛微挑,瞪向他道:“我见他作甚?难道府中戏班子还不够看的?” 王守英瞬间噤声,恭恭敬敬站到一旁。 “去取面铜鉴来。”赵邺又道。 王守英不知道赵邺怎突然要镜子,还是出了书房,令廊下侍卫去取。 赵邺人坐在书房里对着铜鉴照了两眼,竟让他在镜中寻到了根银丝,男人冷沉着一张脸收起铜镜。 就听得外面传沉侧妃带着恪小郎寻过来。 恪哥儿年长些如今已经启蒙,赵邺偶尔会过问他的学业,只是沉侧妃向来知进退,不知为何今日僭越来书房。 赵邺隔了会儿才对王守英道:“去请他们进来。” 沉氏领着赵恪进来给他行礼。 赵邺微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