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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况……”他顿了顿,“你不正是因为这,才会叫我听见你们二人说话么?” 否则她哪会轻易让他听了去。 陈令安笑了声:“赵叁,你是越大越不可爱了,就说这忙你愿不愿意帮?” 赵邺以指帮她顺着发,淡淡反问道:“这人如何就得罪了陈二,惹得他亲自出手?” “我不过听了他几回戏,陈二以为我与他有苟且,论来他也是替你受了无妄之灾。” 赵邺面无表情,心有疑虑,却没有说破。 “他姓闵,父亲本是原睦州知州梁化成的部下。”陈令安道。 赵邺皱了皱眉:“可是宣德二年,那位贻误战机,致使乱民占领州郡十日,让父皇处死的梁化成?” “正是。”陈令安头倚在他肩处,“他家中父兄都因那次事件被流放登州沙门岛……” “沙门岛每年被扔到海里的囚犯不知多少,他父兄恐早不在世上。”赵邺拥紧了她,“不过你既然开口,我帮你便是,若他父兄还活着我定把他们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