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摸摸
他的棍子便不肯松。 陈令安神智涣散,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唤她jiejie,这辈子唤她的人可太多了,她低低笑,轻扭着腰肢,如数年前那般,风姿窈纠。 “你是我的。”他又俯下身,完全遮住了她,丁点儿头发丝都不想露在外面,“安娘……” 谁跟我抢,我会要他死。 赵邺不像先帝重文抑武,他年轻时还曾在军营里待过些时日,看着是个儒君,这浑身硬邦邦的肌rou将她胸都给挤疼了。 陈令安觉得身上人重得很,还有,他要把自己闷死么,她推搡他,总算清醒几分:“赵叁,你发什么疯。” 赵邺看着她摇头,却放缓了力道,有一下没一下送着自己的长物,数十下后,在她里头xiele出来。 “安娘,你是我的。”赵邺又道了遍。 她总算听清楚了。 陈令安竟未反驳他。 赵邺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的精力,明明这朝堂上的事已够他忙活,还有他的子嗣,那几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