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他只是个床伴(指J后Xc吹)
。 唐瑜自踏入公寓的那刻起,身体便本能地卸下时刻在他人面前伪装起的面具,不经意间,眸底自然而然地泄露出一抹愉悦的光。 他暗笑,只是简单地亲了亲嘴巴,舒安的脸都能红成这样。 交往三年,他和舒安床笫之事做过不少,可对方反应仍是一如既往的笨拙与清纯,像张永远染不脏的纯洁白纸。 就跟心窝里住进了只调皮捣蛋的小兔子,扯着唐瑜心头rou长出的胡萝卜苗儿怎么拔也拔不出,拽得唐瑜心尖一次次的发痒发颤。 ——对于舒安,他怎么吃都不会腻。 唐瑜低下头,轻轻地舔着青年逐渐晕开羞怯的耳廓,低沉喑哑的声音有一种令人迷乱的魅力:“要做吗?” 暧昧氛围像刚从烤箱出炉的金灿面包,小身躯晃悠悠膨开,难以抑制地将心脏胀得满满的、醺醺然的。 “可是。”舒安抓在唐瑜衬衫上的手瞬间紧了紧,红着脸,同时低下头和声音,不敢用那双水亮的眼瞧他,只是道:“阿瑜,浴室放好的热水会变凉的。” 像在拒绝,可神态又似在邀请人犯罪。 牙根软rou发疯般再度痒起来的唐瑜忍不住,张嘴咬上舒安因羞意红透的耳垂,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又怕弄疼对方,控着力度,叼着那块小小的软rou一下下磨,语调含糊带欲,“没关系的。” 月光下,一尾人鱼跃出银粼粼的水面,依俯在岸边的石头上,对盯上的猎物唱起惑人心弦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