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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是燥热的。不只有情欲,还有我无法抑制的、不知名的猛兽。 它们咆哮着要冲破牢笼和束缚,嘶吼着要扯碎我,要绞烂我的每一寸皮rou和这个世界。 我后背紧贴着瓷砖,用这种刺骨的冰凉来维系理智,好像这样这面墙就能变成一幅全新的枷锁来让我正常运转。我幻想我躺进冰棺,变成童话里的睡美人——或者应会公主,然后等待应期来将我吻醒。 谁规定我不能是公主呢,我偏要做。 不然就只能做野兽了。 洗漱台的镜子照不见我的下身,我也乐于不看那些腌臜景象。于是我放肆动作,握紧又撸动。 我的jiba本身是干燥的,可掌心黏糊糊,血一直在涌,搞得也像是涂了水性的润滑液,撸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对镜子做尽了放浪媚态,若是让爸爸看见,恐怕他都要激动得背过气去。 哥,怎么这样看我?一副欠cao的表情。 我哥对着我自慰,天知道我有多爱看这个。他苍白的脸浮上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