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有)
样的房子,有无数个那样的人。 太大了,太大了。 可有没有一栋房子能让我躲起来落泪、有没有一个人能像我哥一样捏着我的后颈,隔着头发用他的指腹慢慢摩擦,这样沉默的抚慰我? 没有了。 我哥就是我最后的“家”了。 如果我不向他撒娇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好无助啊,好像我裸露着的、没有贴着墙的脊背是那么危险,无数剑刃和长着长长指甲的鬼手对着我,虎视眈眈,随时打算将我捅成漏勺。 无所谓,我哥会保护我,或者我要保护我哥。 捅就捅吧,来吧,我不怕那些。 我仰头蹭他的手心,手掌下游试图抚慰他蛰伏的欲望,又被他轻飘飘地打断了。 “小会,不行。” 我哑然问,为什么? 他沉默。 “哥,为什么?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吗?你很抗拒从我这里得到快感吗?我cao你不也把你cao爽了吗?” 我忍不住刨根问底。他从没让我碰过他的jiba,凭什么? 我只是想触碰他,想让他爽,想看他在我手心失控。 我想占有他,打破他永恒的淡然平静,让他变成和我一样炽烈难驯的东西,然后像我只臣服于他一样,让应期只对我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