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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能力被锁进深渊,一根根香烟燃尽,像半边的消逝一样,不可阻挡 我想,嘿,原来我也有一天会变成吐槽役。 首先,应期排了那么多年的肺移植,偏偏在这时有了肺源,这世界太好笑了,就像是谁为了给我添把火而设计的剧本一样烂。 第二,吴女士也会关心我的死活,这着实令人诧异,从小无论我如何我遍体鳞伤她都只会抱着我怯弱流泪,又几时真正关心过我?吴女士当真是变脸派,让人不太习惯。 第三,应期几时这样低声下气和我说过话?他一向盛气凌人睥睨众生,又有什么人入过他的眼?我也不曾,这条短讯当真奇怪。 第四,关于唐溢的事,应期给的解决方法实在可笑,他对我心思的揣摩也可笑无比,简直不像是他这样的高智商精英会说出来的话——感觉就像是被猪狗魂穿,愚蠢又荒谬。 可我早有了答案,我知道,只是还不想承认、还想和那些贪婪的本能负隅顽抗。 然后我悲鸣了一声,阳台下的车水马龙都模糊成巨大的色块,变成一只只曾经躲在卫生间的恶魔猛兽。 我喘息,向后仰倒,任由它们扑向我,捉住我,撕碎我。 好黑啊,是深渊。 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