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r>    傅悦从来没有做过类似当街啃猪蹄这一类的事,总觉得这样做很不雅,听到江湛这样提议犹豫了一会,才答:“我吃花甲粉就够了。”

    江湛先在小吃街入口拿了一瓶冰啤酒,又到一个他经常吃的锡纸花甲粉摊位前点了两份花甲粉丝,转头问傅悦:“要辣吗?”

    傅悦摇摇头。

    “一份不辣,一份中辣。”

    傅悦入迷地看着摊主将粉丝放到锡纸里,又迅速地处理要加入的食材,总觉得很有趣。

    “滋滋滋”的烹调声填充了两人之间沉默的尴尬,傅悦总觉得该说点什么,他咂了咂嘴:“总觉得这些小摊的技术都很不错,特别是做饼的。我也用平底锅摊过饼皮,一铲就破了。哦,对了,还有卖砵仔糕的。”

    傅悦说到这里收了声,砵仔糕对他来说,就像一嘴中药里的一颗蜜饯,只是没等到他仔细品味,那颗蜜饯就已经被中药同化,变得比那些中药还要苦上几分。

    江湛的眼神很亮,见傅悦不继续举例了,催促道:“砵仔糕怎么了?你把它捅了个稀烂?”

    傅悦被逗笑了,弯了弯嘴角,说出那个前半段很美好的故事:“我小时候住的是那种漏水的老宅子,邻居是一位从香港来的老爷爷。

    最早的时候,每次我爸打我后,他都会偷偷敲我房间的窗户,用保鲜袋装一块砵仔糕给我。

    后来,他到我小学门口摆了一个砵仔糕小摊,不管那天卖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