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隔壁班同学借了作业簿,用铅笔随便写了错误的算式和答案,等着那群人来抄。而他自己的那一本,在前一天还没放学前就已经写完了,好好的躺在他的cH0U屉。 看似温和、好脾气的梁疏烨从来不发怒,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惩治惹毛他的人,手法看似杀伤力不高,侮辱X却十分强大。从那天起我就知道,这家伙,我肯定惹不起。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三年,我对梁疏烨的失礼根本算不清,偶尔心情不好、大姨妈报到时,我的脾气就像窗外的天气般飘忽不定,咬他、踹他是家常便饭,还曾经朝他大吼过,甚至说过不少难听的话,但那些锋利的刺,却像投S到一个大大的软垫上,无论是何种利刃,他都照单全收。 毕业後,我们仍然维持着联系,他也是我为数不多,真正掏心掏肺的至交好友。如果没有意外,我希望这份情谊,可以持续到很久、很久以後。 「感叹猪排饭、赞叹猪排饭,虽然说我是仙nV,但还是得食一下人间烟火的。」吃饱後,我坐在位置上,m0着因为饱餐而微凸的小腹,对着梁疏烨b了一个大拇指。 「仙nV?你全身上下有哪里和仙nV二字扯得上关系的?」他不以为意的摇头,脸上写了抗议。 「你懂个P。」擦擦油腻的嘴,当我正准备从包包里拿钱的时候,梁疏烨突然拿着帐单站起来,迳自走向柜台,也不管我在背後叫他。潇洒的结完帐以後,他拿起外套,在我愣住的眼前挥了挥手,问:「不走?该不会还想再吃一顿?」 梁疏烨很小气,这是我高中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