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诗作赋,玩脱了(一)
了。” 桌子上的人们面面相觑,刚才说李风凶神恶煞显老的哥们尴尬地笑了几声,大家都不吭气了。 女眷们倒是伸着头想要看到我的样子,我只想对许淼淼说一句:“你嗓门怎么这么大。” “咳咳。”有人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桌上的平静。“我们人也到的差不多了,再有一盏茶的时间,诗会就正式开始吧。” 说话的人叫宋长鑫,陈太傅的外孙,诗会的组织者。这诗会一开始是陈太傅发起的,老一辈人已经玩过了几十年了,衍朝的年轻人都不想和老头们一起谈论风雅,陈太傅的外孙便组织起了小辈的诗会。这也是为什么皇亲国戚偶尔都会赏脸亲临的原因。 我望望许淼淼,小声道:“你肚里有货吗?” 许淼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眼睛闪闪发光,道:“有啊!唐诗三百首啊!” “我就知道。”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却用余光瞟见了宣王,我聚焦目光看去,只见宋长鑫身后的一个单独的半透明屏风后,千秋和不知何时就坐在那里对着我笑呢。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六哥在看你耶。”许淼淼撞了撞我的手肘道。 “我知道。”我小声道:“他认出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