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下。 风筒的蜂鸣声在张唯一耳边响起,他听不见陆鸣有没有讲话,索性闭上眼睛,轻轻向后,熟练地依靠在陆鸣身上。 这是他们之间很常见的行为——不管在哪,只要张唯一累了,随时可以找陆鸣靠上一靠。 但这次,张唯一好像被设置调高了灵敏度,他清楚感知到,自己的背靠在陆鸣结实的腹肌上,大概就是刚刚水滴滑落的位置。 张唯一瞬间不困了! 陆鸣的手穿过他的短发,若有若无地触碰到头皮,电竞选手的手好看又灵活,竟然碰得他浑身酥麻! “你等下——”陆鸣吹了一半,突然去箱子里翻找出一瓶精油,“这个可以修护头发,早都想给你了,总是忘记。” 张唯一记得自己曾无意跟陆鸣抱怨过发质受损,没想到这家伙真的当回事儿。这让他心里熨帖无比,笑得一脸嘚瑟。 “知道孝敬爸爸了,我儿没白疼。” 陆鸣无奈笑着,看着镜子里兴高采烈的小狐狸,一点脾气都没有。 头发八成干,正好抹精油。陆鸣小心地挤在手掌,用掌心的温度捂热,然后均匀抹上张唯一的发梢。张唯一头发很软,过度染烫后发质远不如从前,陆鸣其实心疼了蛮久的。 第一次帮别人涂这个,控制不好用量,没想到省在手里挺多,陆鸣也没多想,学着tony老师,直接把精油涂在了张唯一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