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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下雪天,找个场地玩雪去。” 阿坤怔了一怔,又看向元衡。眼前的这个男人——姑且不能成为男人,他还年轻得算是少年人,甚至因为年轻又漂亮,还有点雌雄莫辨。但即使这么年轻,他已经有了敢与本家决裂另起煤灶的资本,成为李屿山看好的…… ……小姐的伴侣?! “好啊,不如就去坪苍,我做东。”元衡应道,“上午的时候我还同小姐见了一面,感觉小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哦?怎么有意思了,说来听听?”李屿山感兴趣地问,“是好印象还是坏印象啊?” “对我而言,是好印象。”元衡说,“小姐和其他女孩不同。今天来了这么多各有特色的女性,都像是被装饰的鲜花。但是小姐像是被装饰的——” 他笑了笑,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紧绷的阿坤,语气温柔:“小姐像是被装饰的手枪。” 李屿山闻言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怎么讲?” “我是不是冒犯到您了?但我没有恶意。”元衡说,“当被侵犯或进攻时,鲜花只能等着被折下、被肢解、被摧毁。但是手枪可以射杀敌人。” 李屿山笑了一下:“头一次听到这种比喻。不过是你说出来的我也不奇怪。弗山十年前的事变,我记得你那时和你母亲被卷入。北围屠杀了那么多人,你是镇海去往弗山那批人中唯一活下来的孩子。” “不,不是。”元衡依旧温和地说,“我是那批人中唯一活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