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
叶昔言不太习惯,脑子不会拐弯,直讷地说:“我回楼上洗,别把你这里弄脏了。” 平常不会客气,眼下倒是讲规矩了,一开口都不像她自己,不合本性。她跟朋友都不这样处,哪会这么讲究。 江绪当做听不见,只说:“待会儿帮你上药。” 她嘴唇翕动,本是不想麻烦对方,一张口却是相反的话,轻轻应了一声。 江绪叮嘱:“别用力搓。” 她略微不自在地应下,放下冰袋,抓着睡袍进浴室。 吊脚楼每个的房间配置和布局都差不多,浴室只有几平米,紧挨进门处。 简单的冲洗费不了多久时间,前后几分钟。 江绪隔着一道墙同叶昔言讲话,说是要先下去一趟。 浴室里的叶昔言含糊出声:“知道了。” 再出来时,江绪还没回来,房间门虚掩着。叶昔言找了张凳子坐下,边冰敷边等。 江绪隔了一会儿才进来,手上有两个水袋。 叶昔言回身,知道这是给自己拿的,便晃了晃还在冰敷的右手手臂,“就这一处,有冰袋就行了。” 江绪把冰袋换成更为温和的冷水袋,轻声说:“用这个,轮换着敷,避免起水泡。” “应该不会,”叶昔言回道,自觉问题不大,“没这么恼火。” 随手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