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因为疼
裴音的房间有一种宽敞的凌乱。 枕头乱七八糟堆在床头,蓬松的被子卷成了麻花,远处书桌上,卷子、便利贴、圆珠笔与练习册从东头摆到了西头,除此之外,桌面还斜斜挂着她的那把细铁尺。 那是裴音唯一从春喜从前那个家里带过来的东西。平头的一端被裴音磨得尖锐,经常拿来当小刀用。 现在高中为了防止流血事件发生,往往不允许学生带剪刀入校,周边的商铺售卖的文具里,小刀都是钝钝的刃,割个胶带都费劲。 因此裴音这把铁尺在许多场合发挥了超越它使用范围的功能,李承袂虽然不理解,但也不多g涉。 他的小meimei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他无法理解的Ai好,b如现在,在他Y沉地质疑过她的思念之后,裴音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颊侧。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不像是因为恐惧:“现在呢,现在……哥哥,你信不信?” 这样亲密的肢T触碰对于李承袂来说,是非常忌讳的行为。 他抚m0她头发的动作停住,静了一会儿,道:“给我擦g净。” 裴音立刻又亲了一下。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