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女人病
别提多难看了,一点血色都没有,人也瘦了好多,我要留下陪她,她说什么都不让,还跟我发脾气。我看她那么虚弱。也不敢和她一般见识,就赶紧走了。我的意思是说……她不管是生了什么女人的毛病,我觉得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不是说我这人有什么人品问题,翻脸不认帐,我就是觉得那事儿有点蹊跷。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她有病之前。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她都没怎么让我碰过她。我就算是再没有常识,也觉得不对劲儿吧,我就稍微试探着问了问她,怎么会隔了那么长时间。才因为我们俩那什么让她生病,她就生气,又哭又埋怨我。说我混蛋,连狂犬病都有潜伏期。别的毛病谁知道有没有潜伏期之类的。” 马凯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插嘴问:“那你本身是学兽医的,好歹也是沾了一个‘医’字儿,她说的有没有道理,靠谱不靠谱,你还不会自己分辨么?” “这事儿哪有你说的那么轻巧,”卢开济对马凯的这种说法似乎很是不满,“我一个专科的动医专业,给牲口看毛病的,能跟人家一念就说七八年的医科是一回事儿么?再说了,就算是学医科的,那还分得特别详细,什么科什么科都不一样呢,她一口咬定人家大夫是那么说的,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说多了她就哭,骂我混蛋,发脾气,我也怕她别再气出什么新毛病来,就忍着什么都没问。也不能怪我怀疑,诊断书她死活都不给我看,连去打针的处方也不让我瞧见,除了跟我要钱之外,什么也不告诉我,她跟我要钱的时候倒是为了怕我怀疑她撒谎,拿缴费单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就瞧见几个字,是药名,好像是甲-硝-唑还是什么玩意儿的,记不太清了,当时记得,我回头上网一查,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