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看
士待的地方。” 盯着那块腰牌,贾诩若有若无地带了些笑意,目光落在广陵王脸上,像蛇吞吐的信子:“他已经放弃我了,广陵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让他看中的点。” 贾诩走出书房,身后传来一声嗟叹。 在绣衣楼的日子谈不上无趣,当然更谈不上有趣。偶尔,郭嘉被人从歌楼赎出来时会被广陵王安排与贾诩一起出任务。二人貌合神离,总能出乎广陵王的意料,为绣衣楼献上多份任务失败的报告。 “先生与郭奉孝倒真是知己。”广陵王一手支颐,面无表情地看着贾诩。 “知己?”贾诩嗤笑,“折煞我了。” 郭嘉在一边温柔地笑:“文和岂是我能高攀的?” 广陵王也笑了,被气笑的,她挥了挥手,让这两个冤家退出。郭嘉难得没有去歌楼,亦步亦趋地跟在贾诩身后,贾诩被随了几步,脸色一沉阴冷道:“还不滚去你的歌楼?” “文和可知明日是什么日子?” “你不如把这话拿去问歌楼女子。” 冷笑一声,贾诩拄着拐杖走开,他只想摆脱那人。但因为是瘸子,走得慢,郭嘉几步就跟上了,毫不费力,他在一边喷云吐雾,烟气沾上了彼此的发丝。这个讨人厌的东西带着和以前在学宫时一样的笑,说道:“真是冷漠啊,要是没有我提醒,贾文和明天怕是要扑空了。” 烟味飘远了,郭嘉一步三晃地往外走——又要去歌楼了。没了那股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