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离开,他就是与我不相G的人/梨树带不走,他也是走不掉的
薄枕疏没能扒了岑涧之的皮,反倒是他因为晚上被欺负得狠了,又没有吃晚饭,夜里便开始发热。热气惊得岑涧之酒醒,派人连夜去请医师来。 而后前脚医师走了,后脚沈妄生就踹了他的门,后面跟着面色苍白眼底青黑的薄枕霖,两个人杵在门口跟两座煞神一样。 “不是,我……” 岑涧之按了按额角,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沈妄生大步往屋内走了。面若寒霜的男人展开大氅将他被窝里的人裹了出去,大抵是摸到赤裸细腻的皮rou了,瞧他的眼神像是能吃人。 薄枕霖跟着来的,岑涧之知道自己把薄枕疏弄得生病,也没理由拦着沈妄生带人走。他只很是头疼,尤其看着薄枕疏昏睡中还抓着沈妄生的衣襟往人怀里蹭的时候,心里更不是滋味。 “等他醒来,我上门向他赔罪。” 沈妄生懒得听这些废话,只抱起薄枕疏快步往外走。他现在唯一的庆幸就是下午便派人守在了岑涧之宅门口,现在他才能收到岑涧之叫了医师去的消息,连夜赶来了。 叫着薄枕霖一道的时候,沈妄生便看出来薄枕霖也是没睡着。他敲门一声便被应了,本就体质不好的人一手撑着门问他什么事,待听见他说岑涧之叫了医师,立马吩咐下去备了马车。 但这些都没用。 抱着薄枕疏进了马车里,沈妄生牙关咬紧了瞧着撩起帘子进来的薄枕霖。他手底下是少年潮热细腻的皮rou,赤裸的身子整个被他卷在大氅里,他还能感觉到少年揪着他衣襟的手在发抖。 “这就是你说的要给他时间